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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犯罪了,”梅利莎说,“我犯罪了,对于犯罪的记忆太痛苦了,压力几乎无法忍受。”
“你怎么犯罪了?”
“我和一个男孩私通了。他还不到二十一岁。”
“经常发生吗?”
“许多次了。”
“还和别人私通吗?”
“还有一个人,但我感觉我无法相信自己。”
他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她看得出来,他感觉震惊且厌恶。“关于这类事,”他说,仍然蒙着他的眼睛,“我和赫佐格医生合作。我可以给你他的电话,或者我也很高兴给他打电话,跟他定下一个门诊的时间。”
“我不想去找赫佐格医生,”梅利莎哭泣着说,“我不能。”
她离开了教区长的家,回到家给内罗毕杂货店打电话。厨娘已经要了杂货了,她则订购了一箱奎宁,一捆水田芥,一箱胡椒粒。“你家厨娘订购了一箱奎宁,今天上午已经送去了。”内罗毕先生说。他很不愉快。“是的,我知道,”梅利莎说,“我们有客人。”过了一会儿,埃米尔来了。
“我很抱歉把你落在纽约了。”梅利莎说。
“没事儿,”他大笑起来,“我只是饿了。”
“我想见你。”
“当然啦,”他说,“去哪儿?”
“我不知道。”
“啊,有一座木棚屋,”他说,“几个哥儿们和我在小海湾那儿有一座木棚屋。我回杂货店去露一下脸,半小时之后我就到那儿。”
“好吧。”
“你走铁路桥,”他说,“到小海湾去。在垃圾堆旁边有一条土路。我先到那儿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她除了看见她躺着的地方的墙,墙以外她压根什么也没有看见。“你知道,”他说,“那顿午餐,我吃了一份曼哈顿蛤蜊杂烩浓汤,一块热的烤牛肉三明治,两份蔬菜和馅饼,还有冰淇淋,但我还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