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大夫人的手,撑着床沿站起来。膝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双腿发抖,差点又坐回床上,他只得撑着床柱来借力。
大夫人仍旧坐在床沿,因为情绪失控,已经哭的肩膀都在抖了。沈观澜痛苦的闭上了眼,一字一顿道:“妈,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管你接不接受,这辈子我都认定宴清了。如果这次他活不了了,那你就帮我们准备两副棺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