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伐克人吸收了一条匈牙利旋律并加以‘斯洛伐克化’,这种斯洛伐克化的形式然后可以被匈牙利人再吸收,加以‘再马扎尔化’。我要说‘幸运地’这个词,因为这种再马扎尔化的形式将不同于原来的匈牙利旋律。”
(此文是在韩国民族文学作家会议上的演讲)
一九九九年六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