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你的忙。”我说,“一个带着枪的人不应该轻易恼羞成怒。最好别碰枪。”
“不关你的事。”他说,“我很抱歉对你动手。就算打着了,估计也伤不着你。”
“没什么。”
他打开门走了。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又一个怪人。我边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边用指关节叩着牙齿。接着我回到书桌前,看着我的便笺簿,拎起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