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第2/2页)

只是她这样一屈服,填饱肚子之后,即刻被人拉去洗漱换了衣裳,又第一时间去学习讨男人欢喜的秘术。

这一切,得幸楼的老鸨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派了个年长嬷嬷负责向晚的调教。

向晚一身衣裙,轻纱薄罩,浑身上下的别扭。但她被人扯住头发,反抗不得,只得睁眼看着眼前最最不堪的一幕。

那个赤身趴在一个大茶壶身上的女人,据说是得幸楼过气的花魁牡丹。向晚没有了记忆,自然不知牡丹曾是艳冠扬州的青楼花魁。当初玉娇楼的杏香,在外的传闻,与之相比的就是扬州得幸楼的牡丹。不过八年时间,当年盛极一时的花魁,竟沦为得幸楼后院调教新人的样本。

大茶壶人至中年,粗犷得不行,牡丹虽已过气,一身细皮子总还有昔日五分模样,两相比较,向晚就觉得有些恶心。向晚没有记忆,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物,闭眼别开脸,结果被嬷嬷扯着头发抓至床前,逼她近距离看得更清。

向晚愈是不肯看,嬷嬷就愈想让她看得更清。牡丹现在甚少出去接客,又过惯浪荡生活,这两年寂寞萧条生活,花魁的推拒手段早被她抛之脑后。

嬷嬷鼻子重重哼出一声,本着让向晚学习的精神,也不打断床上一对,不过骂一句:“浪蹄子!”转过脸对向晚耳提面命,“看得清楚点,别像她这么猴急,八辈子没见过男人样。你这样的姿色,只要略懂手段,装装清纯,学些欲迎还拒,日后定能大红。”

向晚看着眼前一幕,震惊、恶心、肮脏……百味杂陈,又觉得这样的情景隐有熟悉之感。

两人很快完事。嬷嬷示意牡丹下床,松了向晚的头发将她直往床上推:“他不行了,你照着牡丹做的,再让他展回雄风。”

向晚哪里肯,被嬷嬷使劲一推,眼见着就要跌到男人身上,她又害怕又惊惧,尖叫一声,蓦地转身用力推开嬷嬷,直往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