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兵退了出去,李明楼并不在意他复杂的心情,先拆开武鸦儿的家信。
“这次的信不太一样,轻薄一张纸。”她咿了声,挥了挥对方二说,换了新鲜的方式吗?抖开了信纸,视线落在信上,声音停下来。
信上没有对妻子的爱称,没有对妻子的问候,没有对天气的琐碎絮叨,只有一句话。
我娘还好吗?
方二在一旁扫了眼,皱眉:“他什么意思?质问?威胁?”
李明楼笑了笑:“没什么意思,他想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