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离开时正好是太阳沉落,熙攘的人群、狭窄的马路都被染成了血色。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每个骨节都在酸痛。我往前蹬着自行车,两腿沉重如铁。
回家时梅子和小宁都不在,屋子里显得空空荡荡。我转到屋角那儿,长时间端量着那个隆起的棕黑色的东西——那是我远行的背囊,它已经落满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