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对猎物有十足的把握时,猎人才会有心情戏耍。
唐黛是真的迷惘了,GOD,你说我特么地搁这儿守着可笑的坚持,是为的什么啊?平等?尊严?
好像挺不切实际。
那么……自由?
是自由么?
她搁这边沉思,那边裕王已经乐够了,收拾了战场,他仍是左拥右抱着入眠。唐黛被他圈在怀里,他身上的苏合香越发沉郁,清幽的味道入鼻,唐黛却有缺氧的错觉。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远处的更漏声隐约入耳,烟罗纱帐里,春意尽,只剩下清浅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