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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听过的最愚蠢的事情。”达斯汀说。

“这可不是我的脚本,是边缘冒险集团根据奥特姆的父亲给他们的信息制订的计划。要是这愚蠢至极的话,也是她爸爸的想法。”

达斯汀摇了摇头,“真是个男人,她父亲绝对是个极品。”

“她爸爸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乔问。

“她向她父亲抱怨过这个家伙。这家伙让她噩梦不断,但她父亲总是用这个来逗她,这让奥特姆憎恨不已。”

乔转向了凯尔,“那么边缘冒险集团只是让你扮演那个角色吗?”

“我是他们新雇来的,其他的装备,他们都已经有了相应分配的角色,因为他们有过这类游戏的背景和培训。”

“那你的背景和培训是什么?”加布说。

“我只是个要找份工作的人。愿意努力工作。”

“你不是这个红色响尾蛇?”

“我从来没有骑过马,”凯尔说,“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停止大惊小怪地谈论雷尼格小姐的心理障碍,开始组织我们的救援工作了呢?”

乔不喜欢空气里不停振动的嗡嗡声,但她没有时间来细细讨论以达成一致看法,现在他们必须转移地点。

“没错。我们必须让两个人离开这里去求助。”

“我是其中之一,”凯尔说,“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围着篝火听奥特姆诉说那些烦躁的故事。”

“我是第二个。”达斯汀说。

加布动了动,正要说话,但达斯汀坚定地摇了摇头。

“让我去吧,我一定能找到人帮我们的。”他转身对凯尔说,“我们两个一起去,在天黑前一定可以取得进展。”

凯尔从他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点了一根,但加布摇了摇头。凯尔想了想,把香烟扔掉。随即,他说:“我们回到大马路上,跟着那条路下坡。那里有几条分岔路——看上去像是车道,这里还有几个农场,不多,而且它们之间距离很远,不过我们会找到人帮我们的,或者至少可以不停走下去,直到找到一个电话亭。”

达斯汀等着加布的反对,可加布说:“好。”

乔侦察着他们应该走哪条路,这是一件艰难的事。

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攀岩者,连续爬5到10次是没有问题的,悍马车开下来的山坡并没有太多岩石,甚至对于登山者来说毫无难度可言,但她足足用了10分钟,才回到那个布满巨石的斜坡上。她走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可以全面地看清地形。

崩裂的地面上满是松针,非常容易打滑。她在斜坡上停了下来,保持身体平衡,这时她看到了当他们的跑车像雪橇一样飞快地翻身跌入峡谷底部时造成的更多损害。就在跌落的半路上悍马车的一侧撞到了一棵松树,冲击力很大,在树皮上咬出了一道口子。在微弱的光线下,可以看到一条暗淡而分裂的切口。

她低头朝河岸望去,在奔腾的水流附近的岩石上,加布正坐在那里,把一根根直径一英寸的树枝削成一支支长矛,他手里的巴克折叠刀不停地闪着光。在他附近,凯尔和达斯汀正看着她。

在河流的下游,河岸边除巨石和刷子外什么都没有,他们的那一边无路可走。

她滑到了山坡的半路,摇了摇头,“你们不能去这条河岸的下游,要过河,然后爬到其他斜坡上去。”

他们观察着远方河岸边的斜坡,斜坡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黄松和黄色的棉白杨。一片沸腾的乌云之下,在高高的山脊上一字排开的树木映照着夕阳的红色余烬。

“路上不断试着打电话,凯尔。”她说。

他点了点头,“我们最好马上就出发。”

达斯汀吸了一口气,加布站起来,把削好的长矛递给他。

“拿着这个。”

达斯汀紧紧地接过了它,但动作非常笨拙,就好像接过一把轻佩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