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沉湎(4)(第2/4页)

再深一层考虑,他们好几个对月子轮流调教,这也不是他们有什么私心,他们是不想让一个男人与月子接触得太多而产生感情,对月子来说他们是不想月子只恋情于一个男人,以免她将来出了城堡便对其他男人不感兴趣。而且他们在与月子结合时,绝对地只是只攻一点,胸脯、嘴巴都不接触,始终采取双腿交叉的X字形体位,使两人间不易产生情感的冲动。

另外,他们不管对月子采取怎样的激烈行为,不管激得月子怎样地神魂颠倒,他们自己始终是冷冷的十分镇静,决不会在月子身子里留下一点的东西。这当然是怕月子怀孕,但这么长时间,这么剧烈地运动不止,他们竟能控制得住自己,与那些成人录像中没动几下便会黏乎乎地射得人家满脸满身的糟男人相比,他们是何等的理性,何等的坐怀不乱啊!

我与他们的优秀相比之下就显得多么的幼稚渺小。这样一想,我不由有些坐立不安了,一口喝干了杯里的白兰地醉意酩酊地钻入了床被里。

从第二天开始,我又连着三天从巴黎赶去红城堡看月子受调教。

从东京来巴黎时,我向医院请了一星期的假,现在还剩下三天了。来巴黎这几天,我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个男人侵犯已是心如止水。不,也许我已知道这“侵犯”两字是用错了,应该说是一个个男人在为月子服务,因为每天月子也确实是显得很是愉快幸福的。

果然,月子已不是以前的月子了,主动求欢已经养成,也就是已经是个成熟正常的女性了。我现在对此不想否定,更不感到有什么难受,只是对月子变化之快、之彻底感到有些惊讶和不安。

我认为因为现在的月子已经超出了我要求的范围。如果再在这红城堡里呆下去,她将会沉溺于性爱的快乐之中而不能自拔,迷恋于温柔的桃源之乡而不肯回岸。

今后月子将变得怎样,或者说,月子要变到怎样的地步,他们才肯将她放回来。

就现在而言,我已对月子的变化感到忧虑可怕了,如果再不止住的话,可能月子便再也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了。

我到巴黎才三天,我已对此有了充分的预感,最后那一天,即第四天夜里看到的情景,我已对自己的预感是确信无疑了。

那天我与Z先生联系了,说今晚是第四天也是这次最后一次去城堡,因为明天我又要离开巴黎回日本了。

Z先生听了我的话只是“是吗”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又对他说,我打电话是为了要一个月子平安无事的证明,这是我来巴黎前就想好的,要拿到一盘月子的录音,那怕是“我现在很好,请你们放心”这么一句话也可以的。有了这录音,回东京去我便可以向月子父母交待,并以此来拖延时间了。

我的这个请求,Z先生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说今天晚上我去时就准备好交给我。

也许这电话的结果很令我满意,所以晚上我去城堡时的心情很放松,照例七时多从巴黎出发,到红城堡时十时不到一点。

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天平时我停车的沙石平地和周围的草坪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子。

哪里来的客人呀!平时总是冷冷清清的城堡,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我感到奇怪,这时哨所的小伙子快步走了过来,指着一棵树叶几乎落光了的榆树对我说,就停在那树下。

我按着指点停好车,乘机问道:“今夜有什么人来了吗?”可那小伙子只是耸耸肩,一声也不响。这也许是他忠于职守的缘故吧。我于是不再问,径直走过那已经放下的吊桥,过了半圆形的拱门,已经有一个白礼服的姑娘等在那儿了。

她照例对我轻轻点点头,领我穿过两边挂毯的长长走廊,但却不上螺旋楼梯,姑娘张开双臂挡着我,用不太熟练的日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