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沉湎(1)(第4/4页)
当然,月子的事还是有些担心,但已与Z先生通了电话,现在后悔或吵闹也无济于事。其实,事到如今除了任其自然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以后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怎样来与岳父岳母周旋,但这也不是逼到眼前的问题,将来相信船到桥头自会直的。不过给两位老人,倒是必须打个电话才是。
这样想着,我在星期六夜里给东京的岳父挂了个电话。先是装着很紧张的样子,说我已到了巴黎,与劫持犯也联系上了。岳父当然不会怀疑,电话里反复叮咛,要我千万当心,有必要马上找警察,但我当然还是老一套,说是为了月子着想,决不能找警察,并不断地安慰他们一切都由我来办,一定会使月子平安无事的,岳父也就不能再说什么,岳母也带着哭腔要我一定将月子带回家,我又再三保证,请他们放心,这才搁下了电话。
要做的事,到此都做完了。长时间的飞行人也相当累了,星期六早早就上床休息,星期天起来,时差引起的疲劳都消失了。
早晨九点不到,我去了宾馆一楼的餐厅,独自一人用了自助早餐,回到房间便打开了电脑,先接通了红城堡,但正如Z先生说的他们也许是真的休息了,只有挂毯图案的画面传了过来。
红城堡里的人休息了,我半是欢喜半是愁。欢喜的是月子可以暂时不再受那些男人的侵犯,愁的是看不到月子的那些镜头心头感到十分空虚。再顺便看了一下电子邮件,有两封东京医院里传来的信。一封是比我低两年级的饭沼医生传给我的,内容是向我报告我走后我负责的病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接着那信里又写道:“一个小小的骚乱”,然后记述了星期六下午医院病房里发生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