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电邮(5)(第2/4页)
连我也能听得见声音,那东西在花瓶里振动的声音,那姑娘柔声细气但似魔鬼般恶毒的声音。我实实在在地感到月子是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了。
而且,现在侵犯着月子的不是那些男人,而是那两位修女般纯洁温柔的姑娘,她们也决不会出于什么本能或欲望,因为她们与月子一样是女性,但是就是她们现在正在用那根粉红的东西,朝月子的花瓶中搅和,月子的花瓶口也明显地湿润了起来。
现在看来男人是不会登场了。因为是两位姑娘,月子的日子会好过些,这也是我的判断失误了。看现在她们的所作所为,便知道她们绝不比男人们差劲,这证明便是,那两位姑娘的眼睛此时已发出可怕的光芒,一种长期压抑着情欲而产生的凶光。随着那凶光毕露,她们手下也更加毫不留情了。只见那根粉红色的东西已插得深深的不见了颜色,而那东西在里面还会剧烈地振动的呀。
我现在终于明白月子刚才挣扎着想坐起来的原因了。那是因为姑娘对她说要用电动的东西为她服务。这并不是什么人的东西。没有知觉,没有情感的东西要插入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去,月子当然是要反抗的啰。更何况,这又是用同样的女人的手来干的,月子当然更感到羞愧难忍,惊恐万分了。
这是不是Z先生的安排呢。也许Z先生认为第一次对月子使用工具,女人要比男人温柔得多,月子也会比较容易接受。
看来Z先生的方针起了一定的成效。月子在两位姑娘的鼓捣下,已经开始娇喘吁吁,全身抖动起来了。嘴里还不停地呻吟着,但听不出她是痛苦呢还是欢快。从她那蒙着双眼的脸不断左右晃动来看,这呻吟也许是痛苦的声音,但从她娇喘吁吁、余韵袅袅的样子来看,这呻吟又好像是欢快时发出的声音。如果是后者,那么刚才月子的挣扎便只是做做样子的。也许姑娘们也完全知道月子是做做样子的。
总而言之,我看着月子被蒙住的那张脸,越来越对她不了解了。对性是那样地冷淡、厌恶,对我是那样地拒之于千里的月子,现在竟会如此地痴迷如狂,走火人魔啊。而且这不是男人而是与她一样的女人,不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东西,而是一个人造的玩具,她真的会入神如此,是不是因为我在日本,他们是在演戏给我看?
“不会……”
我忍不住叫了起来。突然桌子上的电话铃响了。
这么晚了谁来电话,我心里烦得很不想接电话。电话响了十几下,最后“叮咚”一下好像泄了气似的不响了。
我不由叹了口气,又将视线移到画面上,这时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什么家伙呀!一个劲地响,不能不接了,自己对自己这么说着,突然想起医院来了。
今晚值班的是我的徒弟平尾,会不会有急病人了,向我求救,要不这电话铃不会这么无止无休地响个不停的。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将电脑的声音关掉并保持画面不动,伸手去拿起了话筒。不过我有意不出声想听听是谁再说。突然传来了声音:“我是日野……”声音有些嘶哑,但肯定是岳父的声音了。
“克彦呀,这么晚了,不好意思啊。”
“没……”
“现在在干啥呀?”
岳父随口问了一句,我好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似地慌了起来,目光再看了一下周围,尽量平静地答道:
“没干什么……”
正在干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的。如果说出来,我正在看你的千金被人家调教呢,岳父听了会怎样反应呢?昏过去?血压升高中风?还是表示不信?我脑子里这么想着,岳父的声音又传过来:
“好像不太精神嘛。”
“……”
“一个人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