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欢娱(2)(第2/4页)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将近四十分钟时,那男人好像感到时机成熟,一下子用嘴含住了月子那闪着粉红色光泽的乳头,同时右手也毫不迟疑地直冲着下面的要害部位,更加激烈地行动了起来。不过,说是激烈,却并不显得急躁,依然是十分绅士的,口里含着月子的乳头,却还时不时趁空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右手指虽说已拨开月子葱郁的绒毛,直奔主题,但动作却还是非常的温柔多情。当然,我并不能看得如此仔细,只是根据那男人的动作与月子的反应这样猜测的确实,他们的行动已经紧紧地扣着我的心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奇迹终于在月子身上出现了。
只见月子下半身突然左右乱晃,小腹上平滑的皮肤都泛起了皱纹,脸是红潮滚滚,微张着小嘴,娇喘吁吁。扎在双腿上的布也有些松动了,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眼角渗出了几滴泪水。
当然,月子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完全是我的主观猜测,但我却是真的有些受不住了,赶紧喝了一大口葡萄酒稳稳神,正在此时,月子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
随着叫声,她的身子剧烈地狂抖起来,同时管风琴的旋律便也高昂了起来。
前天夜里,月子被那些男人调教时也发出过大声的叫喊,但与今晚的声音完全不同。前天的声音是一种愤怒痛苦的反抗,今天的声音是一种激情冲泄的狼狈嚎叫。
但是,我还是不能相信,月子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范的。如果她这么简单就“欢娱”了,那个傲慢的、趾高气昂的月子就不存在了。
“绝对不会的!”
屋子里,我不由得一个人叫了起来!是的,即使月子刚才控制不住那样叫了,但是由于那男人反复挑逗她的身子受不了而已,她的心是决不甘心就范那个男人的。
“绝对的,绝对不会!”
我又一次叫了起来,不知那鸟儿男人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只见他朝着我做了个飞吻的手势,不,那不会是对着我的,是对着他的那几个坐着喝酒的同伙做,然而我却认定那是那个鸟男人在向我展示他的胜利。
“不会,不会的……”
我抱着头极力地叫着,那鸟男人却再也不理我了,慢悠悠地将月子四肢的皮圈解开,然后就像对待自己的恋人似的将月子轻轻地抱起,月子好像完全失去了气力,任他抱并任他在她的脸上和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
从昨天夜里到今天早上,更确切地说是昨夜十一时,从红城堡出来两个多小时后回到巴黎,到宾馆我冲了个凉便睡到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脑子里一直在闪现着杂乱的情景。
这情景中最令我揪心的便是月子让那个鸟人逗弄得发出急叫的一瞬间。
确实,那鸟人是个十分老练的角色,或者说他已经充分地给了月子的所谓的“欢娱”。月子最后的那声叫喊,以及她那浑身颤科、身子僵直的瞬间,虽双眼被蒙着看不到表情,但微张嘴娇喘吁吁的样子,他们一定是认为月子是完全得到了“欢娱”了。
然而,我还是不信。这么一个外貌美丽但内心傲慢、冷酷的女人是决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调教过来的。要是这样,她就与其他千千万万的普通女人没什么不同了。我敢断言,月子决不是这么普通的女人。我敢这样说,因为我是月子的丈夫,我最清楚,月子是决不会轻而易举地让人改变过来的。
要说理由,不免使我有失体面,但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这就是我与月子的夫妻关系,其实只维持了一年还不到的时间。而且这一年间,总是我死皮赖脸地磨上好几次,她才勉强答应一次,以每个月一至两次计算,这一年算来总共也只有二十来次。好了,这次数也就不去说它,就说我每一次与月子相好,我都是拼命地尽力,将自己的浑身解数都发挥出来的。当然这妥当不妥当呢,则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