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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
益田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望向京极堂。
京极堂立起单膝问道:“那么名字呢?”
“啊?我名唤阿部宜次。”
“不是在问阿部兄的名字啦,那名僧侣有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
“噢!这真是失礼了。欵……唔……”
阿部巡查捏着眼镜框翻阅笔记本。
“松、宫……呃……”
“咦?”
“啊,是松宫仁如啦,仁如。” *
“松宫?他姓松宫吗……?”饭洼以迫切的声音询问。
她昨天没有机会与慈行接触。
准确来说,虽然慈行坐禅时饭洼就在附近,却没有机会和他攀谈。换句话说,她无法确认从镰仓造访明慧寺的僧侣姓名是否叫做松宫仁。
“那名和尚说他叫松宫是吗?”
“啥?不,他叫仁如。”
“益田!”京极堂以响亮的声音呼叫刑警,“能不能让我见那名僧侣?”
益田睁圆了眼睛。
“咦?呃,如果那个人是凶手的话,当然不能会面,不过与案件无关的话,应该可以立刻见面,只是我现在没办法判断,所以……,’
“他现在人在哪里?”
“汤本的派出所吧?阿部兄?”
“是的。”
“京极堂,你要做什么?”
“省了去找他的工夫,我要过去一趟。”
“找他的工夫?你说要去,是去见那个和尚吗?”
“对,或许事情这下子就可以办好了。”
“办好事情?是指你的工作吗?”
“我……我也去。”饭洼说。益田慌了。
“那个,不能擅自……呃……”
“不好意思,益田,没时间征求你上司的同意了。用不着担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好好办案吧。”
“呃,什么?”
益田手足无措。
京极堂一起身,除了我以外,几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京极堂看也不看不知如何是好、说不出话来的益田,便走了出去。
饭洼立刻追了上去:“我……我也去,请让我同行。”
“喂,等一下,我也要去。”
我站了起来。
反正我也打算回富士见屋。
京极堂突然回头。
然后他看着杵在原地的敦子及鸟口,说了:“不要太过深人啊。”
事到如今还说这什么话——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