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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接近精确的毒杀 1(第2/3页)

“好像还得很久。”

倒理嘀咕道。穿地回了句“不”。

“马上就完了。”

确实如此。

八点二十九分,外样正在介绍他无党派时期的笫二位恩人吋,突然发出了窒息般的声音。

玻璃杯从手中滑落,跌到演讲台上,摔得粉碎。刚刚被授予“极品”美称的香槟在他脚下流淌开来。看来并不是喝多了。

“嘎……啊……嘎——”

外样踉跄着,由演讲台跌到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老师!”秘书的声音响起,会场在一瞬间的凝滞后开始沸腾,因为有三脚架固定,摄像机完全没有晃动,继续拍摄着失去主角的演讲台。偶尔会有人影从镜头前划过,但外样的尸体和他周围的人不在镜头内,所以看不见是谁。

最后影像就这样毫无变化地播放下去,没过多久,穿地按下了暂停键。

小坪刑事打开电灯,警察局会议室的桌子摆成“コ”字形。穿地刚打开一盒酸奶味的粗点心——摩洛哥酸奶的盖子。

“外样被救护车运走,六小时后死在了医院。我们查了查洒在地上的香槟,检测出超过致死量十毫克的罗密欧毒素。”

“罗密欧毒素?”

“是俗称。一种最近刚开始泛滥的神经毒素。跟河豚毒素的效果相似,摄入约二十至三十分钟后身体开始急剧麻痹。因为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所以混在饮料里也不会被人发现。事实上外样也没发现。”

“就是说有人在香槟里下了毒?”倒理问道。

“是这么回事。”穿地吃着酸奶继续往下讲,“演讲前的那口酒使他摄取了超过致死量的毒素,毒素应该是在他讲话那十五分钟开始起效的。发作时间稍早,不过外样有心脏病,本来身体就不好。”

“他是从托盘上拿的酒杯,那托盘上的其他酒杯如何?全都下了毒?”

“问题就在这里。小坪。”

“啊,是。我们调查了会场里听有的饮料和食物,包括托盘上剩下的酒杯,并没有一样检测出有毒,只有被害者选的那杯香槟下了毒。”

听完小坪紧张僵硬的简告后,我们的头上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能再放一遍录像吗??”

穿地操作着遥控器,屏幕上马上播放出有问题的场景。接近外样的服务生,托盘上摆着的玻璃杯。刚刚说了约有十只,重新数了一遍,正好是十只。外样拿了其中一只——中间稍稍偏右的玻璃杯。动作只持续了一两秒,没有仔细挑选。

“连瞟都没瞟。”倒理说,“就像从打折货架上拿洗涤用品似的。”

“完全没用心啊。”

“目前能想到两种情况。”

穿地再次暂停录像,走到了屏幕跟前。

“有个不知道哪儿来的蠢货往香槟里掺了毒,想胡乱杀人,而酒会的主角不幸抽到了那杯毒酒。或者是某个凶手利用头脑犯罪,想要杀害外样,便用了某种诡计,使外样拿起了那杯毒酒。”

“警部补阁下的意见呢?”

“当然是后者。”

穿地肯定的话音刚落,小坪就慌忙站在了她的身边,手中拿着折好的复印纸。

“我们在通向会场入口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小瓶子跟这张纸。虽然没有检出指纹,但瓶子里面装的是罗密欧毒素,纸上写着一段文字……”

我猜对了一半,这段文字引用了cheap trick乐队的歌词。

 

I've tried and tried

To be so strong

And turn it all around

Turn it around, turn it around, turn it around

 

“‘我不断努力变强,扭转一切,慢慢扭转一切……’这是什么歌来着?想起来了,是Busted。”

“歌词还挺积极向上的呢。有点像加油口号。”

小坪漫不经心地说:

“不。Busted在俚语中有‘灭亡’和‘逮捕’的意思。紧接高潮是这么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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