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走?”
“我想过了,下午的课我就不去上了。”祁临想想自己的高光时刻,颇感沉痛。
但沉痛并不能阻止他扛起属于他的责任,“你这样一直拉不行,需要人照顾。带我去你家,你老师说你一个人住,我可以给你熬点儿粥,再烙个牛奶饼什么的。”
叶拙寒:“不……”
“不用”这个词,短时间内第二次没能说完整。
因为祁临已经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拒绝,我的牛奶饼那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