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疏月看着皇帝将才擦过手的帕子,上面残留着一大片蛋壳上的红料。
终于是回过神来。可忍不住又想笑。
皇帝这个人,真是好傻的一个男人。以为她在子嗣缘分上有多伤心,连这种无关痛痒的刺激,都要去为她挡。
王疏月还自顾自地在乐,明间里的人已经不耐烦地开始唤她。
“朕的玉佩,给朕拿出来。”
“您搁哪儿呢。”
“昨晚你给解下来的,你现在问朕搁哪儿。”
“我……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