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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持说:“再怎么不fullynude,也是脱得只剩——三点式了。”
“那又怎么了?夏天游泳不都是穿着三点式的吗?”
“那怎么相同?”
“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啦。”
“要说不相同,那就是穿游泳衣让人看了还赚不到钱,跳脱衣舞让人看了还可以赚到钱。”
他觉得这个逻辑真的很胡搅蛮缠,但又说不出错在哪里。
云珠说:“我听人说跳脱衣舞很赚钱的,一晚上可以赚到好几百,甚至上千!”
他不相信:“跳脱衣舞——这么高的工资?只怕是靠——歪门邪道赚的钱吧?”
“才不是歪门邪道呢!”
Grace解释说:“跳脱衣舞的一般是不拿工资的,有的还要倒交钱给夜总会才能上台。”
“那她们怎么赚钱?”
“主要是靠小费。你说这次你掏钱,那你最好换几百美元的小票子,给我们三人一人分一点,我们到时好给小费——”
“那里不收信用卡?”
“收当然收,你点几杯饮料什么的,可以用信用卡支付,但你给小费呢?难道把你的信用卡塞到stripper(脱衣舞娘)的小裤裤里去?”
他想到那个塞钱的场面,有点脸红。
云珠不屑地说:“真是老土,连这都不懂,就算没去过,想也想得出来了嘛。”
Grace笑着对他说:“特别是你,得多带点现金,如果人家给你跳lapdance(膝上舞),你出手小气了可不行——”
“我才不要谁给我跳lapdance呢。”
“也是,像你这种没定力的,最好别让stripper(脱衣舞娘)给你跳lapdance,不然的话——呵呵——可能会当众出丑。”
两个女人都笑起来,把他搞了个大红脸。
还别说,他虽然是去当保镖,但内心深处还真有点躁动不安呢,毕竟是个新鲜事,还没经历过的,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他最担心的是会像Grace说的那样,经不起脱衣舞娘的挑逗,在大庭广众出乖露丑。
他决定去夜总会之前先做点准备工作,云珠好像心有灵犀似的,提出先在家里给他跳一通脱衣舞,说待会好有个比较。
当云珠穿了三点式在他面前扭来扭去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滚倒在床上。
云珠吃吃地笑:“干什么,干什么?不是说了只能看不能碰的吗?”
“谁说的?”
“本州法律说的。”
“本州法律管得着我碰不碰自己的老婆?”
“当然管得着,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能碰我,不然我告你强暴。”
他热烈而深入地抚摸她,小声问:“你同意不同意?同意不同意?”
她扭动着,吃吃地笑:“我不同意——”
“嘴硬!都泛滥成灾了,还不同意——”
“谁泛滥成灾谁同意,我就是不同意——”
“谁同意我就碰谁——”
完事之后,两人穿好衣服,叫上Grace,一起驱车去看脱衣舞。
也许是事先做了准备工作,也许是那晚的几个脱衣舞娘都不那么漂亮,反正他没觉得有多兴奋,只觉得几个女人大腿好粗,腰也不细,屁股又肥,舞姿也一般,真的不如云珠跳得好。
脱衣舞娘跳完一曲,就走下台来,在观众席里扭来扭去,观众就往她三点式里塞小费。
他们三个人都预备了一些小面额钞票,等脱衣舞娘扭到跟前,他们也学着其他观众的样,往脱衣舞娘的三点式里塞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