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市先生?难不成……”
“没错。那不过是一场局。”
果然如此。与次郎不禁咽下一口唾沫。“敢、敢问那究竟是一场什么样的……”
或许不宜如此深究?
“先生果真爱追究呀。”百介老人目不转睛地端详了与次郎半晌,接着才说道,“老夫年少时,也如先生一样,老是两眼圆睁地向人询问,对一切都深感迷惑。即便如今已是个来日无多的老翁,依然如此。故先生这心境,老夫完全能理解。关于此事……”
老人合上双眼,开始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