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整顿整顿了。”哈特说。
鲍嘉点了点头。
哈特接着又说:“如今要在西班牙港找个好去处容易得很。乔治的问题就是太笨,成不了大器。”
哈特真是个预言家。六个月之内,粉红房子里就只剩下乔治一个人。那以后,我常看见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不过他再也不看我了。他看上去又老又疲倦,神色悲伤。
不久他就死了。哈特和几个兄弟凑了点钱,我们把他葬在拉佩鲁斯公墓。伊莱亚斯也来参加了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