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格温普兰和蒂（第20/20页）

第二天早晨他们又聚在一起，一同进早餐，吃的无非是火腿和茶。英国从一六七八年起就开始喝茶了。后来，蒂照西班牙的习惯（这是于苏斯的劝告，因为他认为她身体太弱了）睡几个钟头。这当儿，格温普兰和于苏斯便去做一些流浪生活所需要的内外的杂务事。

除非在没有行人的路上，或者没有人迹的地方，格温普兰很少在“绿箱子”外面溜达。在城市里，他只在夜里出来，头上戴一顶帽边搭拉下来的帽子，避免在街上使用他的笑容。

他的脸只在戏台上给人看到。

再说，“绿箱子”很少到城市里去。格温普兰活到二十四岁，除了森堡以外，还没有见过更大的城市。可是他的名气却越来越响了。它越过了下流社会，传到上层去了。那些喜欢市集上的希罕景物和专爱追新猎奇的人，都知道在什么地方有一个长着一张怪脸的人，知道他过的是一种流浪生活，一会儿在这儿，一会儿在那儿。他们在谈论他，找他，常常问：“这个人在哪儿？”“笑面人”显然出了名。连《被征服的混沌》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所以有一天，于苏斯说：

“我们应该到伦敦去。”

[1] 非洲西南部的居民。

[2] 拉丁文，劓鼻。

[3] 希腊神话中的怪物，奇丑无比，谁看她一眼，马上变成石头。

[4] 波斯人，牟尼教的创始人，牟尼教认为善是从天主、精神和光明来的，恶是从魔鬼、物质和黑暗来的。

[5] 蒂（Dea），拉丁文的意思是女神。

[6] 拉丁文，她虽然没有眼睛但却能够看见。

[7] 拉丁文，论劓鼻。

[8] 拉丁文，被人割掉鼻子的人。

[9] 阿卡狄亚是希腊的一个世外桃源。塔希提是太平洋中的一个岛。

[10] 达夫尼和史萝厄是古希腊作家龙古斯的小说中的一对神话式的恋人。

[11] 俄耳甫斯是希腊神话中弹竖琴的名手。班舒瓦是15世纪佛兰德作曲家。

[12] 希腊罗马神话中的结婚之神。

[13] 古雅典政治改革家。

[14] 古希腊诗人，被认为是希腊悲剧的鼻祖。

[15] 拉丁文，落后的熊。

[16] 古罗马喜剧诗人。

[17] 指1545年至1563年在特兰特召开的主教会议，这次会议对天主教作了重大的改革。

[18] 指救世主。

[19] 见《旧约·士师记》第12章第6节：基列人围攻以法莲人，把守约但河口。凡要渡河的人必须说“示播列”三字，而以法莲人咬不清字音，说成“西播列”，于是基列人就把他们杀死。这儿，于苏斯把这个典故引错，把“示播列”当作人名了。

[20] 伊斯兰教的真主。

[21] 印度教和婆罗门教的主神之一。

[22] 即耶和华。

[23] 都是荷马史诗《伊里亚特》里的人物。赛西提是个懦夫，阿契里斯是个勇士。

[24] 都是荷马史诗《伊里亚特》里的人物。赛西提是个懦夫，阿契里斯是个勇士。

[25] 指1066年诺曼底公爵威廉征服英国。

[26] 给紧急议会。

[27] 给同意议会。

[28] 拉丁文，我们的皇族。

[29] 《圣经》中忍苦耐劳的典型人物。

[30] 希腊神话中冥河之一。

[31] 西班牙文，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