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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没有多久,塔尔就进了鲍里斯的房间,背顶着门,等眼睛习惯黑暗。他站着还没有动手就听见床上有个女人睡意蒙眬地用俄语和他说话。
“那是鲍里斯的老婆,”塔尔解释道,“她正在哭。好吧,我就暂时叫她伊琳娜。吉勒姆先生有详细资料。”
史迈利已经在表示不同意了:他说不可能是老婆。中心是绝不会让他们夫妇同时出国的,他们总是留下一个,派一个去——
“也许是露水夫妻,”吉勒姆挖苦地说,“没有正式结婚,但是长期同居。”
“如今世界,有很多事情都是颠倒过来的。”塔尔说,脸上堆笑,不对任何人,更不是对着史迈利,但是吉勒姆又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