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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一个月前。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非常低落。帕罗年纪大了,内脏有各种各样的疾病。他想应该是不是因为那时候的骨折才导致这些疾病恶化的。

他又无意间瞥到那个狗屋,那条旧狗绳还放在那里。他握了一下,有种恋恋不舍的手感。他回忆起自己牵着帕罗和被帕罗牵着时的那种感觉。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的确深切地感到自己的心已经和帕罗紧紧相连。他又回想起和自行车相撞的那一瞬间,心再次疼了起来--实在是太可怜了……

他摸那条狗绳的时候,突然想把它带走当个纪念,就把它卷起来深深地揣进了兜里。他想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即使拿走他们也不会介意吧。

从大门出去后,他呆呆地望着福丸家,却碰到了一个女邻居。虽然在带帕罗散步的时候遇到过好几次,但他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冲她微微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好复杂啊。"波川听完龙实的讲述,抱起了胳膊。"我整理了一下你说的这一大堆话,感觉情况貌似相当复杂呢。"

"你是怎么整理的啊?"

首先,波川说着竖起了食指。

"警察确实是为了某个案子来调查你的。至于那个案子,如果松下没有听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杀人案。而且我觉得案子的现场是不是就是你负责遛狗的那个福丸家呢?是不是有人那里被杀了?"

"如果不是就不可能说出什么能打开后门的钥匙之类的话。警察认为犯人可能借助了那把钥匙实施了罪行,而且试图彻底查明那上面的指纹是谁的。你不是碰到了一个住在附近的大妈吗?那个大妈是不是跟警察说话了?说她昨天白天看见一个原来做兼职负责遛狗的学生偷窥福丸家什么的。所以他们才从你房门的门把手上采了你的指纹进行比对。这么说符合逻辑吗?"

不愧是法律系的学生,波川的分析头头是道。虽然觉得有些话不合常理,但龙实也想不出除此之外的解释了。

"是这回事吗……"龙实双眉紧锁,挠着脑袋。"如果是这样还不如实话实说呢。昨天我确实擅自进了他们家院子,被骂也是自作自受。"

他话音一落,波川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盯向龙实的脸。

"看来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了?"

"从警察的角度来想想吧。你觉得他们真的会相信这种话?"

"不相信也没办法,毕竟这是实话。而且听松下说警察好像在调查我今天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案子是今天发生的。我被附近的大妈目击是昨天的事儿,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但是波川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们充其量是怀疑你那是不是提前一天预察情况。即使我是警察,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见过你的人。"

"那就随他们去吧,反正我是清白的。无论问我什么我都问心无愧。"

波川指着龙实的胸口:"谁可以证明?"

"啊?"

"现在即使你声称自己是清白的,没人证明也是白搭。案子就像你说的那样,恐怕是今天发生的。今天一天,你在哪里?干了些什么?"

"这样的话我能回答啊。我去滑雪了。一大早就起了床,开车去了新泻的新月高原滑雪场。回东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本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结果圈子里的狐朋狗友联系我说他听说从老家送来了真空养殖的地鸡碳火烧,准备请我吃。"

不用说,圈子里的狐朋狗友指的是波川。刚才他还冲着地鸡碳火烧咂着舌头。

波川叹了口气,"虽然听起来很详细,但是必须得有人证明啊。"

"可以证明啊。其实我是去滑雪了嘛。"

"你回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所以我可以给你做这之后的不在场证明。但至于这之前的事情我是怎么也证明不了的。你要怎么证明你当时在滑雪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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