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旦冲破堤堰,就无法阻止了。
“怎么了?“中井吃惊地问忽然狂笑起来的贵久子。
“啊,太可笑了!”
贵久子笑出了眼泪,笑弯了腰,直笑得邻座的客人都转过脸来看她。
“对不起。”贵久子用手绢擦掉了眼角的眼泪,站起来向化妆室走去。趁中井不注意,她悄悄拿起了存在存衣处的外套的取衣单。她已经不准备再回到那张桌子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