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第5/26页)

给你们两个所有的祝福和爱。

你的,C.S.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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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菲利达:

谢谢你非常有趣的卡片。为什么你画的金色那么好看呢?不管我的金色颜料在壳子上看上去有多么的金,画到纸上的时候,却总是棕棕的。你是有什么我不会的绘画技巧吗,还是现在的金色颜料比我小时候的要好呢?你的“对话组图”(我想那是艺术评论家会给你的画的名字)画得好极了。如果你没有告诉我你爸爸是在调油灰,那我会以为他是在调色板上调颜料。除此之外,你的画十分直接明了。我从来没见过一家人都这么像他们的妈妈。

我不是很清楚当你说“傻傻的没有寓意的冒险故事”是什么意思。如果故事本身是傻傻的,那么给它们一个寓意也不会让它们变成好故事。如果那本身就是好故事,而且如果你说的寓意,就是读者可以从故事里总结出来的关于真实世界的真相,那么,我不知道是不是同意你的观点。至少,我觉得当一个读者在“寻找”故事寓意的时候,他并不能真正体会故事本身的效果——就好像过分注意歌词里的难词会影响听音乐的效果(比如合唱团唱的圣歌)。不过你要知道,我自己并不十分确定这些想法,而这些也仅仅是我的想法。我现在有两个美国男孩儿住在家里,一个8岁,一个6岁半。他们看上去比同龄的英国孩子知道更多的长单词:并不是为了炫耀,而是因为他们不会用那些短单词。但他们没有同龄的英国孩子那样懂得餐桌上的礼仪。

嗯——祝你圣诞节过得好,也非常感谢你。

你的,C.S.路易斯

1953年12月18日

另外:你说纳尼亚的故事要比那些教堂的传单要好,我也这么想。至少,里面的插图要比传单里的地图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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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萨拉:

谢谢你有趣的来信。听起来,你在学校的日子要比大多数人印象中的都要好。而如果你说,“我希望别人也能过得这么好”,我会举双手赞同的。我尤其妒嫉你能跟另外一个人分享一匹小马来学骑马。我不会骑马,但我非常希望我能,因为我喜欢马的外表,马的声音,马的味道,还有触摸马的感觉。我真希望能有一匹我能骑的并且认识我,好脾气,稳稳当当的矮腿马,胜过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私人轿车与飞机。

我一生都在断断续续地读《傲慢与偏见》,而一点儿也没有厌倦过。我还读兰姆。你会发现他的书信和他的散文一样出色,甚至更好。

我不相信任何人对于使用语言有特别的优势或者劣势。如果你真的很想读一些英语读物里没有的作品,那你就会发现学外语并不是那么难了。我喜欢你描述的“第十二夜”的晚会,虽然我对此一无所知。小的时候,我最大的节日是万圣节之夜。那一天的游戏和活动总是有一点点诡异的气氛——所以,那天晚上可不适合一个人穿过教堂的院子。(尽管爱尔兰人既相信精灵也相信鬼魂,但他们却更害怕精灵。)

我的脖子背后长了一个脂肪囊肿(注意哦,不是草药囊肿):最糟糕的结果,会是在洗澡的时候,我再也不能把整个脑袋和脖子埋在水下。(我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像一只河马一样只露出鼻孔)。

把我的爱给所有的人,并祝1954年对你来说是个好年。

你的,C.S.路易斯

1954年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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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休(Hugh),安妮(Anne),诺力(Noelie)(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语言?是不是和什么词语同韵或者谐音吗?),尼古拉斯(Nicholas),马丁(Martin),罗莎蒙德(Rosamund),马修(Matthew)还有米里亚姆(Miriam):

谢谢你们可爱的来信和图画。你们没有告诉我是谁画了那幅兰森(Ransom)被赫思(Hross)搅合的画儿。是休吗?我非常喜欢那幅画。除了稍微胖了一点儿,那几乎就是赫思的样子了。我也不知道是谁画的王子与毒蛇:但那实实在在地画出了蛇的样子(我出生在爱尔兰,那里没有蛇,因为圣·帕特里克把蛇都赶走了)。我觉得尼古拉斯画的王子与吉尔(Jill)还有椅子非常好——尤其是王子的腿,因为腿总不是很好画,对吗?诺力画的女巫真是棒极了——完全就是我设想的骄傲而邪恶的样子。而尼古拉斯的另外一幅《狮子、女巫和魔衣柜》有着美丽的景深,一直可以看到很远。谢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