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第5/6页)
按着他霸道又不容人拒绝的性子,应该觉得让她随行豫州,是一种恩赏,她脑子若正常,就不该拒绝。
翁绿萼想起从前他那些狗性子的烦人之处,哼了哼:“你都不问我,就替我下了决定。夫君,原来你从前许诺过我的事,都是骗我的。”
夜色里,她的声音如怨如诉,萧持后腰一麻,想要狡辩两句,却被她微凉的手指辗转封住了唇。
他只能听她说。
“你不说,我也会向你提,一起来豫州。”
诚然,离开已经熟悉的亲友,翁绿萼会觉得有些无聊。
但他几次出征,一连数月他们都不能见面,只能靠书信聊表相思。
煎熬的人,不止是他一个。
相思之苦,也非白日间与好友们嬉笑几句便能盖过去的。
它们更狡猾,专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让她辗转反侧。
翁绿萼轻轻贴近他胸膛,听着那颗年轻有力的心脏砰砰向她释放而出的欢悦动静,低声道:“夫君,我也不想与你分开。”
她的声音有些轻,萧持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了,捧着她的面颊让她看向自己,急道:“绿萼,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我——”
他欢喜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翁绿萼受不了他那副傻样,环在他脖颈后的双手微微用力,让他更贴近自己。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交换了一个旖旎而漫长的吻。
翁绿萼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些糟糕,脸红红的,眼尾残留着激动之后的水光,这样子说什么话都显得没什么气势。
“以后不许再用你的小心眼来揣测我。”
她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心口。
“听到没有?”
语气凶巴巴的,力气却软绵绵,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萧持早被她顺毛顺爽了,再桀骜的狮子现在也只是一只没什么杀伤力的大狗。
她说什么,他都只有点头的份儿。
“好,都听你的。”
翁绿萼满意了,下一瞬却又被他推到陷在柔软被衾间。
她看见萧持一本正经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觉
得这地方布置得好,处处都合你心意?”
“我来检查一下,这床造得怎么样,够不够坚实。”
怎么检查?
翁绿萼一时有些迷惘,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动作。
并紧的双腿被轻轻分开。
埋首、厮磨、吸吮。
在她难以抑制地扬起脖颈时,萧持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擦掉嘴角的晶亮,像是有些不满意检查的结果。
“只能换一种法子,再检查一下了。”
翁绿萼浑身发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的脸,好半晌憋出一句:“……不许亲我。”
嗤,自个儿的东西还嫌弃。
萧持好说话地点点头:“成,不亲。”
专心做。
浮沉间,翁绿萼迷迷糊糊地想着,按着萧持那兴奋劲儿,要是那匣子里的……都用完了,该怎么办?
是寻些门路拿新的,还是,顺其自然?
翁绿萼一时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拖入更汹涌的情.潮之中。
……
翁绿萼的家书和给未来小侄儿的一副长命锁被卫兵交到了翁临阳手上。
元绛珠听到一耳朵,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绿萼的信?定然是写给我的吧,我先看。”
翁临阳皱眉,无奈地扶住她的后腰往屋里走:“你现在怀着身孕,能不能走慢点?”
“它现在又不重。”元绛珠振振有词,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信,高高兴兴地看了起来。
翁临阳站在妻子身后,大手撑在她后腰,替她减轻一些腰酸的不适,陪着她一块儿看完了那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