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复杂攀上凤清韵的心头,那是种说不出的滋味。
并不疼也不酸,只是有些遗憾。
是一种名为棋逢对手,却眼见对方盛年早夭的遗憾。
可龙隐天生似乎就是为了让他生气而来的。
“本座听说,你那好师兄见异思迁,和旁人下山去了……啧,那凤宫主岂不是从今往后就没人要了?真可怜。”
凤清韵心头那点微妙的惺惺相惜还没来得及泛滥,很快便被恼羞成怒给占据了。
因为那人紧跟着便托着下巴笑道:“所以,考虑改嫁吗,小宫主?”
“冥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