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第2/5页)

蒋夫郎也一眼就相中了这铺子,瞧中了铺儿,萧元宝也没急着就去定。

而是先行寻了人打听,询问此处可常有人来闹事,老夫妻俩人可吃着官司欠债等事宜。

虽是赁的铺子,不是赁的人,但若是这原来的经营人有这些麻烦事,他们将铺子一赁就躲跑了,届时那些讨债的人寻来铺子上生事,那可就影响后头的人安宁营生了。

将一应打听了没差错,这才去与那夫妻俩商量绕价,最后四贯六钱定下。

先缴了一岁的赁钱,又做绕价,费去了五十五两。

祁北南听罢,忍不得夸道:“我们哥儿可愈发的谨慎会盘算了。”

萧元宝纠正道:“是夫郎,不是哥儿。”

祁北南一笑:“说得不差,是我说错了。”

天气热起来,萧元宝减去冬春时的厚衣裳,穿了一件白玉色的绸衣做里,外头覆的是一件葱绿的云纹绫。

他脖颈显露出来,白皙秀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竹茉莉味。

祁北南看着人,眉心微扬:“好似变白了些。”

萧元宝闻言摸了摸脸,道:“这葱绿的衣料衬得人白。”

“今早老师见着我也是这般说的,先前在外头我又买了一匹这样颜色的料子与了老师,教他也做一件衣裳。”

祁北南后头的话没多听进去,早被他白皙的脖颈恍得有些失了神。

他环住萧元宝纤细的腰身,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转教人坐在置花的方桌案上。

萧元宝见此,心头立便知晓了祁北南又起了甚么鬼主意。

他素是爱将人抱在高处屈着,再好行些不正经的事来。

这也便罢了,床笫间也是如此。

爱教他坐在他身上,尽数让人做些耻于开口的事情。

见着人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他脸微红,连忙抵住了想亲他脖子的人。

祁北南转亲了下萧元宝的手心:“怎么了?”

“你说怎了。”

萧元宝偏了一点脑袋,教他看一眼窗前明亮的日色。

“且不是昨晚才……”

他也不知这人哪里来那么高的兴头,打成婚起,头一个月还只是三五日间一回。

时日长了些,他得了一二要领,这人就不加节制起来,少时两日就要行事,多时连着能一连几日不待歇息的。

他以前觉着他多端正的一个人,从也不见对情色有过甚么热衷,一成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不过说来也只是这事儿上有了变换,旁的倒也如常。

祁北南道:“那是昨晚的事,昨日吃了饭,今日未必就不吃了?”

“能是一回事么。”

萧元宝觉得这人可真会讲歪理,他不信他的理,自个儿还有正理。

“白日里做这些事,不跟那不正经的话本里头写得□□人物一样了。”

祁北南扬起眉,他捏了萧元宝的下巴一下:“如何一样?我们是正头夫妻,想如何折腾那都是合乎情理的事。那话本子里写得什麽?小姨姐,小叔子~你且说一样。”

萧元宝抿了抿嘴。

“再者,你非要提醒我,你不是小哥儿,是夫郎。”

祁北南道:“我自以为你是予我暗示。”

萧元宝睁大了眸子,他正正经经说句话来,竟还成了暗示之语。

人怎能如此曲解话中意的。

他胸口起伏,浅吸了口气,诚然自己是与翰林大官人讲不通理了。

“那、那……”

萧元宝垂下眸子,脑袋也低着,颇为羞赧。

“你去把窗子关上。”

祁北南闻言,嘴角浮起笑意,在他耳轮上亲了一口,转去关窗。

萧元宝挑起一只眼睛偷瞧着人,见祁北南背身拉窗子,他赶忙从花案上滑下去。

待着祁北南再回来时,花案上哪里还有人,早一溜烟儿就跑去了门外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