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柜门前站了会,突然狠狠举钳插落,钳尖伴着旧木板的裂声刺入,迅速拔出,再刺,又刺,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快、准、狠,灯光放大他的影子,不断插落,再插。
很快,柜门合页处不堪受力,脱裂开来,火钳又一次外拔时,带下了整扇四分五裂的门。
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件被戳烂了的、棉絮乱飞的棉衣。
年轻男人哐啷一声扔下火钳,吁了口气,理了理因刚刚剧烈运动而变形脱位的衬衫和西服,遗憾地说了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