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钱员外才彻底绝望了。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漆器生意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家来冶铁呢?哪怕是开冶炉,自己怎么会昏了头去在闲地下种,先把钱亏进去了。到现在,冶炉炼铁赚钱是自己最后的希望,可现在连这条路都被堵死了。
仰头猛灌了一杯酒,钱员外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觉得全身无力。怎么办?自己还背着不少欠债呢,铁赚不了钱,难道把家产卖掉?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基业,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