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枢猛地被撞倒在地,隐约听到一声脆响。
他知道自己肋骨八成裂了,却毫不在意这点痛苦。
他抬起头,嘲讽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青枳不早就是你选定的祭品,当初你不觉得他有问题,现在倒觉得他不能献祭了?”
红袍青年脸色一沉,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龙脉!”
沈问枢笑了一声,吐掉口中的血沫,轻蔑道:“怎么,合着他身上的标记不是你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