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兄长大人似乎始终都没明白——
他从小到大养着的家猫儿,想要扑咬的,从来不是那根系了艳丽腐败羽毛的逗猫棒。
而是他身腰之间,那一根摇摇摆摆,欲脱不脱的腰穗。
我就该——
咬断兄长的腰骨,做我盘中的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