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他们替她攻城略地,而是让他们继续驻守北境。
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必杀之”。
她是无比宽大的,也是无比自信的。
岳春言眼中滚出泪水,将头再次叩下。
一直并未表态的薛服,此刻也走了过来,在江台身侧,一同跪了下去。
程副使与靳副使见状,也不再试图多言,二人皆垂首,向常岁宁躬身,深深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