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绵在医堂里,乔玉柏则和同窗们一起,兄妹二人午间都不回来用饭,此刻饭桌上只有乔祭酒夫妇二人,王氏看着丈夫照料奶狗的离谱举动,已经习以为常。
给狗崽倒好羊奶后,乔祭酒给自己浅斟了一盅酒,嗅了嗅酒香,再看向埋头喝奶的狗崽,叹道:“早跟你说本本分分做个好和尚,非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阿无”恍若未闻,专心喝奶。
而远在千里外的无绝,却打了结结实实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