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观念不一样。”易池不和他多说,“刚好许念她和我想的一样,能凑起来。”
易忱唇张了又张,一时没说话,
反正他是想象不到,怎么和一个不熟的人过一辈子,那还不如寡一生。
“我不理解。”
终还是咕哝出声。
易池嘲弄地笑他:“你恋爱脑晚期你能理解什么。”
易忱随他怎么说。
恋爱脑又不是什么不好的词。
他千辛万苦才追到钟吟,就该对她好点儿,再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