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38(第2/6页)

典籍上,人肉人血作药引,救得至亲性命。怯玉伮虽不是他的血脉后代,但帝王的抉择,远比所谓的血缘更圣洁浓厚无法斩断。

萧倦抚摸着,稍离了些,四指并着往手心微拢,几个小太监便把月生抬到了萧倦脚边。

吃饱喝足该玩游戏了。

萧倦轻轻拍了拍怯玉伮的背,让他不必再舔舐,怯玉伮抬起头来,湿漉着眼睫,红着唇瓣。过去他的唇色总是寡淡的,今日沾了血,艳色千里,胭脂濡湿明月。

萧倦抚上他的唇瓣,细细捻摩如爱抚月露,片刻后萧倦道:“当牛做马的游戏怯玉伮好久没玩,今天,是时候换匹更低贱的踩踏。”

林笑却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萧倦放在了月生脊背上。

萧倦踩着月生的手,让他爬起来。

林笑却想要离开,萧倦道:“给你当牛做马,还是在烈焰中献祭,怯玉伮,你选一个。”

林笑却沉默了。

月生毫无被羞辱的难堪与痛苦,他支起手脚,慢慢爬了起来。林笑却缎袜丢了,裸足拖曳在地毯上。

一匹幽山鹿,驮月影而归。影斜长,越过鹿身不离不弃。

小雨忽至,极清极凉。鹿仍往前,月影却被猎人捕捞,离了鹿远去。

行远,鹿回头,若有所失。

萧倦把林笑却扼在怀里,问他哭什么。

林笑却疑惑地抬手,摸到眼下,才发现泪水仍然滚落着,无法停止。

“你便是和尚,朕逼你破了戒,你也不该哭。”

萧倦的言语毫无道理,但他就是这个世界的道理。只是林笑却会疑惑,和尚破戒是食肉,他破戒,却是饮了人血。

只有魑魅魍魉蛮荒野兽,才会以人为食。萧倦剥了他文明的外衣,将他置身荒唐的境地,最后还要不解地问一句,他哭什么。

大概是哭这尘世把疯狂当正常,把尊卑当天理,人人都踩在这大地上,却人人都分高低。站得高的,就把低的践踏如牲畜,受牲畜的供养,还要剥牲畜的皮肉来尝。站得低的,甘当那蝼蚁,日日夜夜忙碌不休,渴望上面的人漏下几粒食粮,填饱肚肠。中位者踩低拜高,奉迎上欺。凌下,日子久了,以为自己天生奴才,哪能直起腰杆做个人呢。

萧倦抚着林笑却的泪水,手指很快湿润了。那喂养得到的浅浅一层满足,在怯玉伮的泪水里消融殆尽,只留枯痕。

·

春日宴后,一些哥儿被选为仕君入了宫,住在专门的居所里,受皇后教养。

丞相家的哥儿荀遂傻了眼,他那玩意儿一直晃悠着,自由放荡,谁知入了宫,竟被锁了起来。

如此一来,就算他找到谢知池,也根本没办法干想干的事,空有本领,无法发挥,憋屈得荀遂想大叫。

排演了那么久没被小世子记住也就罢了,进了宫还要受这等钳制,荀遂艳丽的眼阴冷,毒蛇一般盯着同住一宫的哥儿。

那哥儿骇得脸色发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家父就是个小官,他根本不敢惹事,更何况这是丞相家的公子。那哥儿慢慢地退下,不敢碍人眼。

谁知荀遂上前一脚踹倒了他,骂道:“什么玩意儿,搞得好像我要打人似的。好啊,我满足你。”

又踹了一脚,荀遂仍然愤怒,跑出了专门的居所,要去找小世子。

由于是哥儿,宫中人不少知道是给世子爷培养感情的,也就没拦他。

荀遂怒气冲冲走到永安宫,汗水把额发都湿了。侍卫说要禀报才放他进去,荀遂骂道:“睁开你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是将来的世子妃,还不放我进去!”

侍卫仍然不放,世子爷不在,一个就告诉了山休,山休听闻是丞相家的公子,让放行。

云木合正在庭院里,山休邀他一起等世子爷回来。云木合听得是丞相家的荀遂来了,腿刚好的他赶紧转身,想回自己的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