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第2/5页)

俗话说得好,女追男,隔层纱,只要自己肯花心思在他身上,天长日久的,保管能收服他的心。

就算不能收服他的心,那也没关系,她还有歪门邪道的法子。

不管是醉酒也好,吃了助兴药也好,只要他跟自己躺在一个塌上睡一宿,他就得对自己负责。

不负责的话,自己就扬言要将他告到衙门去。

到时就算他不怕丢脸,太子爷岳家宋家还怕丢脸呢,必定会向他施压,让他娶了自己,好息事宁人。

她算盘打得好好的,谁知偏今儿倒霉,竟然撞上了姜娘子。

她静默了好一会子,这才讪笑道:“姜娘子您误会了,我只当姜郎君是兄长,对他没甚想头。”

姜椿撇了撇嘴。

这话听着颇有些耳熟,似乎秋二姑娘先前也是这么说韩萧这个姐夫的。

不过比起秋二姑娘这个擅长躲在幕后的小白花来说,市井出身的郝娘子显然更深谙如何死缠烂打。

难怪姜河先前会心情不好。

这样死皮赖脸黏上来的狗皮膏药,偏还是个女子,姜河打也打不得,骂又不会骂,简直如鲠在喉。

但对姜椿来说,却不是甚难事。

跟不要脸的人讲道理,如同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

对付这种人,就该直接上演全武行,让对方知道知道招惹自己的下场。

一次还打不退,那就多打几次。

打到丫害怕为止。

姜椿冷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当你那点子心思我看不透呢?少说这些惹人发笑的糊弄话,我听都懒得听。”

郝娘子作委屈状:“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听人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样的话。

对于我们这样死了相公的寡妇来说,名声比甚都重要,姜娘子您如果非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说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手里的碗一个没端牢,直接掉到了地上。

“咔嚓”一声脆响后,碎裂成好几瓣。

郝娘子眼神看向春安布庄门口的石柱子,目的明确地抬脚往那边“跑”去。

就是跑得速度忒慢了些,还没走路快。

姜椿直接被逗笑了。

搁她面前玩撞柱的把戏呢?

她一个健步走上前,手往前一伸,直接将人给扯了回来。

然后飞起一脚,踹到她的屁股上,直接将人给踹翻在地。

姜椿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郝娘子,冷笑道:“想死?你想死也不挑个好地方,竟然想撞死在春安布庄门口,脏了我铺子的地儿,死了也不忘恶心我一把是?”

郝娘子柔着摔疼的膝盖,面带倔强,声音却又带着哭腔:“姜娘子您未免太霸道了些,不但往我身上泼脏水,还不许我以死明志。”

姜椿勾唇,笑嘻嘻道:“别乱说,我可没说不让你以死明志,我不但让你死,我还要帮你死呢。”

笑完后,又把脸一板,冷冷道:“敢打我爹的主意,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儿看我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完,她开始卸手上的镯子跟戒指,将其交给桂枝。

完了又去摘腰间的玉佩跟头上的头面。

不过片刻功夫,全身上下就只剩耳朵上的一对红珊瑚滴珠耳坠子了。

她撸了撸袖子,上去就抽了郝娘子两个耳刮子。

然后提裙,在她屁股上一顿好踢。

踢屁股好啊,既能让人疼,又不会将人踢出个好歹,她最爱踢人屁股了。

郝娘子疼得连素日装出来的温柔贤惠面皮都维持不住了,张嘴大声嚎叫:“啊……啊……啊……”

姜椿嘻嘻哈哈道:“哟,叫得跟杀猪一样,真惨。”

脚上动作不停,又往她屁股上踹了好几脚。

因郝娘子嚎叫得太大声,春安布庄旁边韩记粮店的伙计探头出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