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和郎君临门一脚(第2/3页)

沈黛末另一只手扯开了他摇摇欲坠的腰带,伸了进去。

冷山雁颤抖着又哼了一声,声音喑哑暧昧如春,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喉结不停滚动,纤瘦而有力的腰身在近乎痉挛般的颤着,漂亮的眼眸似痴了一般。

淡淡的薄红色如桃花般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胸膛,每一个吻都像是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火焰,火光摇摇曳曳,恨不得将他的全身焚烧,腹部好似真的有火烧了起来,又疼又酥麻,让他在极致的欢愉中拉回了一点理智。

沈黛末望着他满脸春色,发丝黏腻腻地沾在脸上,像水蛇迤逦地围着他,美得惊心动魄。

她低头在他胸口吻了吻,正要翻身进行更进一步时,冷山雁突然惊惶地推了她一把。

沈黛末撞在床尾的柱子上,床幔也跟着晃了一下,春光半泄出去,床幔内暧昧氤氲的氛围却淡了些。

沈黛末一脸呆色地看着他:“怎么了?”

冷山雁的脸涨红着,将已经半褪的衣裳扯回身上,单薄的后背对着她,低声道:“没事。”

沈黛末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早知道就看点书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沈黛末凑到他身边问。

冷山雁的耳朵快红烂了,双手捂住脸:“真的没事,妻主先出去吧,我……让白茶进来就好。”

沈黛末更晕了。

突然,她瞥见床褥上有一点红。

她恍然大悟:“你来癸水了?”

冷山雁背对着沈黛末的身子一僵,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的他,沉默着拽过凌乱的被子,将自己罩了起来。

沈黛末笑着戳了戳被子。

向来看他一切都井然有序,不紧不慢地样子看惯了,如今冷不丁瞧见他这副模样,倒觉得生动有趣。

“不就是来癸水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说道。

一团被子动了动,传出冷山雁的声音:“是雁忘记了日子,让妻主碰见这种晦气的事情。”

女子向来忌讳男子癸水,认为其是不祥之物,在一些规矩森严的大家族祭祀中,若男子来了癸水,连张罗祭祀酒席的资格都没有。

之前他来癸水时,都是自己默默忍着不出声,从没让沈黛末发觉过。

“我不觉得晦气啊,来癸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沈黛末掀开厚厚的被子,露出他被闷红的漂亮脸蛋亲了一下。

冷山雁睫毛翕动,冷艳如毒蛇的他,一瞬间眸子里有种熠熠生辉的澄澈,好像刚从蛋里孵出来,还未产生毒素的小白蛇。

“我把床单换下来吧。”沈黛末说道。

冷山雁的脸几乎埋在了胸口,无地自容地拽住她的手:“妻主,您出去吧,让白茶来。”

“好吧。”沈黛末知道这事耽误不得,下了床,穿好衣裳走出了门。

她喊了几声白茶,白茶才从花园里跑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炭火盆。

或许是因为他急匆匆的跑过来,脸色红红的:“娘子,我来了,有什么吩咐吗?”

沈黛末道:“先把炭火盆端进去吧,郎君来癸水了,你帮他换换床单。”

听到癸水两个字,白茶的脸也瞬间羞红了,仿佛听到了什么黄段子似得,慌忙道:“知道了,娘子、娘子快出去吧,癸水晦气。”

说罢,也不管沈黛末什么反应,慌张地将她给推出了门。

“盼了这么久才等到今天,这癸水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偏偏就是今天呢。”白茶一边换床单一边叹息。

冷山雁换了身衣裳,靠在床上沉默不语。

白茶自知说错话,连忙找补道:“不过看娘子对您宠爱的态度,也不急在这一时。公子觉得疼吗?我去厨房给您灌点热水来。”

冷山雁每到癸水来时,腹部总是隐隐作痛,但因为老人说,癸水腹痛的男人容易子嗣艰难,因此很多男人即便腹痛,也不愿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