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隽永的《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第3/8页)
这是第一届AI进入的冬奥会,也是一场黑科技满满的冬奥会。
卓铮这几天提了很多次:“女单是花滑桂冠上的明珠。”
以前花滑还流行的时候,北美市场最火的是女单,后来冷了下来,相比男单,也还是女单最火。
现今又出了个丛澜,更是一人硬生生把花滑拓展了十倍百倍之大。
根本比不了。
人们喜爱丛澜,然后关注花滑,又看到了其他的运动员,发现了大家的特点。
在这个过程里,产生了许多的情感。
可能是出于对丛澜的偏爱,对女单更有好感的冰迷人数,要远高于其他三个项目。
这一场冬奥里,也让人意识到,不是偏爱,是值得。
冰舞就算了,这个项目的规则琐碎又难懂,哪怕解说言明了为什么这个动作会被扣分,观众大多也看不出来。
很多“怎么A分数高B低啊”的疑惑,问多了问久了,自己也烦。
它真的需要用心多看,短时间一两场比赛,根本不可能看懂。
缺少跳跃这种吸睛的技术动作,理解门槛高,只这两点,冰舞的冰迷就已经刷下去一大半了。
门槛这个东西,它非常影响一项运动的受众人数。
可再高的门槛,对于粗略的“好和不好”,大家也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与已经结束的男单相比,女单的技术配置与其相似,时长在ISU的操作下早就齐平,对比起来很是简单。
男单的节目整体上,没有女单好看。
从编排衔接到与音乐相关的姿态、表现力的具象化,女单可谓是赢麻了。
当然,男单里有几位表现力超群的运动员,他们的节目很棒,cut的播放量极高。
就如卓铮那段话里的各种限定词,他对比的是大多数。
比如,都在10名之外的这些人。
女单的灵活与丰沛的情感,她们更合适的选曲,身体的舒张与收展,与音乐节奏相和的华丽步法,这些都极大的提升了节目精度,让赛场成为了一个盛大的演出舞台。
卓铮评价:“与平昌相比,显而易见的差别。”
他在夸青女,夸AI进赛场,夸这块冰的干净带来的影响。
阿格妮塔·萨默尔吉娜这类人为了分数选择高BV,在这种难度下兼顾滑表是一件苛刻的事。
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会让冰迷似2018之前那么生气。
因为他们已经承担了后果。
冰迷们反而会可惜,如果能精进一番这里那里,或许你可以得到更高的成绩呢?你是这样的天才啊!
正因为公平,所以很多问题都消失了,善良浮出了水面。
而更多人选择了在技术范围之内,对节目进行打磨,用更好的编舞、提高的肢体控制力、强悍的表演功力、对细节的深度处理,来让分数变得更高。
2020赛季是悲痛的一年,在没有比赛的日子里,她们选择了AI系统指向的那条路。
这不是编舞师将框架给出后,练习几次就能达到的完整度。
必定有着不厌其烦的打磨,一点一点地细抠,对音乐的反复锤炼,才能做到的这般效果。
果然是视觉盛宴,花滑应有的本色。
【我好喜欢那个黄衣服的妹妹,落冰滑出时那个大笑,自信又畅快】
【绿色考斯滕的节目也好看,情感很强烈】
【汤玮进旋转的那个蝴蝶飞的动作,我以为真的是蝴蝶】
卓铮夸汤玮,说她的《梁祝》比团体赛自由滑时更好了。
他夸西妮娅·库里科娃的《第二圆舞曲》,这是苏联的一位作曲家的作品。
“有着忘我的热烈和勇猛,像是在描述一场宏大的梦,速度的轻重缓急和顺逆时针的旋转演绎了起点终点的轮回,库里科娃表演上的沉淀与蜕变,让这个长曲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