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3页)

所以他每每哄骗到江从鱼快要把心掏出来给他了,他便不再更进一步。

偏偏江从鱼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却是最敏锐的。

他只是稍微那么一退,江从鱼就明白了。

江从鱼也退了,想退回到原处去。

江从鱼在独属于他们的夜晚喊同窗到家里来。

江从鱼改口喊他师兄。

世上怎么会有江从鱼这样的人。

所有的愠怒与挣扎,这一刻都消失了。

楼远钧想,以后江从鱼若是不爱他了,他便放江从鱼走,绝不会伤害江从鱼分毫。

江从鱼想保护他,他也会保护好江从鱼。

“我们不让旁人知道就好。”

楼远钧说道。

“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缘故,江从鱼莫名觉得“天知地知”这句话听着像是天地为媒,他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他有些受不住这种既甜蜜又磨人的煎熬,主动对着楼远钧的嘴唇亲了上去。

江从鱼没亲过人,一点章法都没有,胆子也不够大,舌头一动不敢动,只知用唇去贴楼远钧的唇。

楼远钧知他是应了自己,笑着等江从鱼亲完了才道:“是不是该我了?”

江从鱼心头一跳。

没等他反应过来,楼远钧已经把他的腰攥得更紧,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他可不是江从鱼那种保守的亲法,而是逼迫着江从鱼张口迎纳他的索求。

江从鱼本以为楼远钧勾诱着自己却不亲近是最磨人的,没想到楼远钧亲起人来更叫他受不了,每次他以为要结束了,楼远钧却只是放他喘一两息便又继续吻下来。

直至江从鱼都快要被亲得站不住了,楼远钧才终于放过了他。

楼远钧垂下眼睫,轻轻亲着江从鱼唇角问:“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没有跟人做过这样的事……”

他语气里有着几分自责。

江从鱼一听楼远钧满含愧疚的话,哪里忍心让他伤心难过,赶忙说道:“没有很过分。”饶是江从鱼心这么大,在这种事上鼓励起人来也有些结巴,“我,我觉得挺好的,我很喜欢。”

楼远钧想轻笑出声,又怕江从鱼窥见自己此刻的愉悦,只好压下喉间的笑意把人抱得更紧:“再亲就要把你嘴巴亲破皮了,剩下两次下次再亲。”

江从鱼还没回过味来,奇怪地问:“为什么还有两次?”

楼远钧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亲着他脸上的酒窝说道:“你喊错了三次,得罚你给我亲三次。”

江从鱼不敢置信:“你怎么这么记仇!”

楼远钧轻笑道:“你让我罚了,我就不记了。”

只是罚亲的话,江从鱼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是楼远钧亲太久了,他觉得都不能算只亲了一下。可楼远钧才是施罚的人,自然是他说怎么算就怎么算。

何况江从鱼也没跟别人亲过,根本不晓得别人是怎么接吻的,思来想去也只当这是正常的亲法。

江从鱼道:“那好吧。”

楼远钧听他答应下来,总算松开了钳制着他腰身的手。思及江从鱼那容易发红留青的皮肤,楼远钧道:“我刚才抓得太用力了,让我看看你腰上是不是伤到了。”

江从鱼道:“我不疼,不要紧的。”

楼远钧还是撩起了他的亵衣下摆。

上面果然留下了一个个殷红的指印,仿佛江从鱼腰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造访过似的,瞧着狼藉不堪。

江从鱼怕楼远钧又要愧疚,连忙宽慰道:“真的一点都不疼,只是看着红得厉害而已,一觉醒来它们肯定就不见了。”

楼远钧手按在江从鱼腰上说道:“你不觉得我过分就好。”

这次他的手没再隔着衣物,直接触碰到江从鱼光裸的腰。

江从鱼只觉楼远钧的手有些烫人,哪里还能再和楼远钧继续讨论过分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