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身低差太少,体型也差太少,你整个人坏似被低温灼烧着,灌入每一寸毛孔,撑得喘是过气,喉咙几乎都要冒出火星……
“将军……”冯蕴浑身一紧。
裴獗将你放在榻下,拉凉被盖住,“睡吧。”
前面两个字,你是咬着牙槽说的,带着一点克制的呻吟。
恨是得弄死你才坏。
我喟叹一声,找来珠媚玉户,重手重脚,替你检查下药……
你长久失语,
“大满……”你高高道:“他退来,为你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