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解药解药(第2/4页)
冯蕴转过来扑入他的怀里。
他没有擦拭,精壮的肌体上布满水渍,凉凉的,她受不得地抖一下,裴獗便又将她放回被窝,手慢慢滑过去,轻抚她着火一般的娇柔……
冯蕴轻哦,扭动着贴上去。
“将军……”
“我不想……”
他不想在这里要她,可冯蕴听不了他的解释,不等说完,便怒了,长睫下的双眼委屈异常。
“那你把萧呈的羊毫拿来。”
裴獗喉头一哑,“做什么?”
冯蕴:“你管我……”
裴獗抬起她的下巴。
虎视眈眈,眼底是掠夺的渴望,静默片刻,野兽猎食一般,突然低头咬住她的脖子,没有用力,轻轻地蹭。
“将军……”她猛地喘了一下,那呼吸停在她的颈间,好像随时会咬穿她的喉管,冯蕴让他刺激得浑身汗毛倒竖。
一口就咬在裴獗的肩膀上。
许久。
“痛快了吗?”他问,没有听到声音又将她的头抬起来,看一眼肩膀上的牙印,拇指抚住她的唇,“这么会咬。”
冯蕴脸颊微红,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娇声婉吟,一把媚骨仿佛要化开。
夜雨一阵接一阵地落下,刚转小的雨势,片刻又猛烈起来,带着狂风,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天幕被人捅了个漏,这才会有那样多的雨水,铺天盖地往外渗……
淳于焰几乎要被那水声淹没了。
他的住处不在侧院,离冯蕴有些远。
当然,这是冯蕴的认为。
其实这两夜他就住在隔壁。
不从一个院门入,旁人察觉不了,他们的卧房只有一墙之隔。
淳于焰存的是什么心思,不可告人,连他自己想想都忍不住鄙视。
常常出言调戏,偶尔动手动脚,谁看了不说轻浮无耻?但即使冯蕴住在他的庄子,要让他去侵犯她,他竟然也做不出来……
不是不敢,是不想。
冯十二说他下作,他承认。
可似乎又无法下作到她以为的程度。
于是只能受罪一般煎熬。
尤其此刻,风声雨声覆盖了大地上的所有,却抹不去那夹杂在呼啸声里的婉转娇啼。
怪不得有算命人,说她红颜祸水,天生媚骨,便只是声音而已,他仅仅听到声她的声音,就仿佛要被溺毙一般,心间躁动,肿胀得不成样子。
幽冷的光映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
淳于焰没有佩戴面具,仆从都被屏退下去。
他靠卧在墙上,微仰侧脸和下巴,乌黑的眼眸微微阖起,听着那边疯狂的声音,将自己折腾得浑身是汗,忍不住地哆嗦……
“十二。”喉头呜咽般,低哑难辨,只有他自己听见。
他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脑子里全是那女郎弯下腰来,一头青丝披散,窈窕曲线尽展,轻轻触碰一下,小手便包裹住他……
“冯十二。”他咬牙切齿地轻唤,让幻想弄得溃不成军。
他很想大骂裴獗,个不要脸的东西,在他庄子里干这种事,可脑子里的神经却被隔壁的声音无限放大,女人的娇声,夹杂着男人低而重的喘息,画面如在眼前,他不自觉地去想他们疯狂扭动的样子。
啊!一声极细的尖叫从隔壁传来。
淳于焰心底那根弦,瞬间绷断。
他知道是裴妄之那狗东西成事了,又气又恨,一股煎熬的热胀冲上腰腹,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咬着牙,粗暴地交换双手,速度快得如同残影。
“蕴娘……”裴獗低低出声。
“将军嗯……”
狂风骤雨中的两人,全然不知隔墙有耳,在连绵的风浪中,颠簸痴狂。
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十指相扣,关节捏得发白……
冯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含糊不清的,夹杂在喘声里,听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