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天空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幕,她看着画,而未知存在也在注视着她。
画中只有纷杂的线条,第一眼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甚至无法仔细去看具体的线条,霍文溪被一股强大的恐惧扼住了咽喉,这才叫疯子的作品,看过之后都忍不住想要发疯。
霍文溪内心燃起一阵渴望,纷杂的线条之间似乎有了什么规律,眼前似乎出现了未知的道路,延展至北墙外的某个点。
到那里去,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