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他起身披上外袍,“昨日的药安眠的效用太强,我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你会介意吗?”说完此话,他将玉簪咬在唇齿间,坐在床侧双手束发。
韶宁的目光在他妍丽的唇与明透的玉簪间流连,当对方望过来时才眨眨眼移开目光,“没事,你随意,就当是自己......”
话到半截,韶宁话音一转:“......本来就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