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3页)

这解释好像过于牵强了,意思有人就端庄些,没人就肆意胡闹?

她自己都有点羞愧。

魏祁却回:“我在常州时,倒试过一次□□,确实鲜嫩。”

宋胭尴尬地笑:“我……和玉岚开玩笑。”他说这话时神色正常,带着几分和气,似乎并没有为刚才的事责备她的意思,只是她脸又热了,想必已经红透吧。

有风吹来,将她一缕头发吹到脸旁,她才知自己连发髻都散乱了,更是惭愧,连忙抬手将发丝拢到耳后。

然后悄悄抬眼去看他的神色。

他却正盯着她,目光沉静而带着几分不可忽视的幽光。

随后他倾身,触碰到她的唇。

宋胭在他靠近那一刻便立即埋下头,呼吸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的确他们做过许多次夫妻间的事,但这青天白日的离这么近,还是第一次,不免让人不适应。

他的吻却从触碰到狂烈,双臂环住她身躯,将她越抱越紧,随后探入她唇腔。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紧紧闭着双眼。

不习惯,怕丫鬟会随时过来,正盘算着他什么时候结束,却不承想,身子一轻,竟已被他抱了起来。

她惊愕地睁眼,只见他大步跨入房中,踢上房门,将她埋入床褥间。

宋胭慌了,连忙提醒他:“现……现在还是白日……”

“白日便白日。”话音未落,他再次俯下身来,她身上绣着海棠的腰封被扔在了床下。

她心里很不安,窘迫得不能自已,此时正是艳阳当头,房中被日头照得明晃晃的,连人身上的细小汗毛孔都能看见,而她却被解了衣带,一件不存,就这么毫无遮挡暴露在他目光下。

他紧紧盯着她,目光沉静得可怕。

于是她便不敢睁眼了,侧过头,将眼睛紧紧闭上,好不容易拉了一角被子来将自己盖住,又被扯开。

这一会儿,他既霸道又蛮横,全不似以往的温醇,凶得可怕。

屋外鸟叫、蝉鸣,此起彼伏,幸有不远处的瀑布轰隆声,能盖住某些声音。

安静下来已是午后,他没马上去清洗,而是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捻着她耳珠玩。

“女子的身上,都这样白么?”他以一种餍足的语气,没头脑地问一句。

宋胭心想,你有过的女人,也不只一个两个,心里不清楚吗?

不过江姨娘也挺白,那郭大奶奶想必也是肤色偏白,所以他才有这样的疑惑:是不是所有女人脱了衣服都这么白。

她想着这些,也不太有力气,便没回答,他倒是又问:“疼吗?我刚才手上重了,没想到会红。”

他说的是……

话音落,他终于松开了她耳珠,将手挪下去,没有再捏,只用手背轻抚,却被她将被子拉高了一些,挡住了:“还……好,没感觉。”

他发出一丝轻笑声,又揽住她:“这里的确比城里凉快,你要是喜欢,我们也在这山上修个别院,以后想来了就来。”

宋胭内心不屑,蔫蔫道:“大爷想怎样就怎样。”

原以为上次是顺口,现在知道,他平时不说话,在床上却喜欢兴致上头了就瞎承诺,第一回 她当真,第二回她还当真么?

魏祁敏锐捕捉到她态度上的敷衍,看着她问:“怎么,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是觉得我不是三岁小孩,大爷以后别随意糊弄我。”她忍不住回答。

魏祁半晌没说话。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被人用“随意糊弄”这个词。

他向来自诩一诺千金,从不会信口开河,到她这里,竟好像他是个没事了喜欢吹牛的人。

“莫非我曾糊弄过你?”问出这句话,他就想起那俸禄的事。

他的确没想到母亲会不愿意,也觉得母亲说的缓两年不影响什么,谁知在她这里,却成了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