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你一定要择机求节度使将你纳入内宅,才能一世安稳,否则乐营生涯,终究是飘萍一样。这就是女子的命运,由不得自己。”绛真说。
“我想委曲求全,但做不到。”薛涛终于张口,声音有些嘶哑,“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但我仍然只能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