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中荡漾,头只是微微一低,便吻在了她的脸上。
傅真也停住了看他抹药的这个姿势。
一会儿她后微微抬首,迎住他的目光。
裴瞻心慌地垂首,揽住她身子的胳膊却将她收得更紧。“别动,快好了。”
两三块铜钱大小的伤,涂了却有一刻钟之久。
但此刻谁又会嫌磨蹭呢?
新月明亮地挂在半空,晚风吹来了桂子的芬芳,琉璃灯的光晕笼罩着他们二人,满室生香,岁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