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作精进化实录(第2/4页)

后面的话被一个炙热而略显急躁的吻吞没。

陈子轻好像从张慕生口中尝到了苦涩的味道,不确定是不是嗅觉出了错。

脑中的机械音炸响:“小弟,那是精神方面的药物。”

他一走神,咬到了张慕生的舌头,一下就见了血,男人丝毫不停顿,吻他吻得更深,更狠,气息重得不成样,他不知道,张慕生不是兴奋,是随时都要落泪,垂下去的眼尾是红的。

张慕生把他亲得唇舌发麻之后,继续脱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放床尾,然后脱自己的,在他懵懵的表情里和他躺到床上,毯子一盖,将脑袋埋进他白白的胸脯,嗅着他的味道蹭了片刻,又埋到他脖子里。

不掺杂情欲,不做别的,就这么深深地埋着脑袋,唇贴着他脖颈脉络,疲惫虚弱的找寻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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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上门借锄头的时候,陈子轻正坐在堂屋吃张慕生给他煮的面条,上面有个荷包蛋和两颗青菜,几块肥瘦相间的肉,面汤是浓稠的白,很有食欲。

陈子轻看着张慕生给邻居拿锄头,嘴上没停,他很快吃完,端着碗把汤喝掉,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在地窖里的那段时间,他跟三哥说,不知道张慕生会在找望向春要他的时候忍到什么程度。

三哥告诉他,不妨换个角度去揣测这个问题的答案。

换什么角度呢。

想想张慕生能爱他到什么程度。

有多爱,就有多能忍。

陈子轻在张慕生送走邻居,回到堂屋时摸上他掌心里的伤痕,摸了好一会,听到他吞咽的声响渐渐清晰才停住,但为时已晚。

张慕生的克制压制带来的反弹不小,他猝不及防就发疯,带着眼前人的手去拉自己的裤子拉链。

全然不见先前在床上坦诚相见时候的脆弱,他就像是一个荒野跋涉的旅者,已经在濒死之际得到救援,恢复了本性。

陈子轻手指都要抽筋,他没办法,就在张慕生的耳边吹气,刚吹一口,张慕生就紧绷着腹肌抖颤。

措手不及的陈子轻:“…………”我这还没说骚话呢。

陈子轻瞪着玩了一回依旧生龙活虎的张慕生,任由他给自己擦干净手,突然就问道:“我姐呢。”

张慕生随意将贪得无厌的狗东西关好,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面,宛如快活后的升天,嗓音浑浊慵懒:“不知道。”

陈子轻推他:“我姐去哪了你都不知道?”

“我不关心别人。”

陈子轻噎了噎,他的手机不知被望向春放哪儿了,就用张慕生的手机拨打望向春的号码。

打不通。

他问三哥:“人是不是去山里了?”

系统:“在上坟。”

陈子轻把手机给张慕生:“我去山里找我姐。”

手臂被扣住,力道很大,他吃痛地嘶嘶吸气:“你跟我一起去。”

张慕生身体里的暴躁因子瞬间自焚,他拉起少年的手,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厌恶地拿开。

陈子轻抽抽嘴,怎么还自己嫌自己,我手上不都是你的子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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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面的角落,张母看着儿子跟儿媳一起出门,手牵着手,别提多恩爱,她拽拽老伴:“他们这是好了吧?”

张父低声:“回家去。”

张母没动。

张父回头呵斥:“你还坐那儿干什么,等着人向春留你吃晚饭?走啊!”

张母没像往常那么气白脸,她虚喊了声:“我腿软,你扶我一把。”

上午,向春来张家村,叫他们和儿子一道去的市里,儿子诊断的时候,他们就在门外等。

后来医生还把他们叫进去谈话,给他们说诊断结果。

张母被老伴搀着走,被一个土疙瘩绊了一下:“老赵,咱儿子真的好啦?”

张父微妙地皱了皱眉头:“医生说的那会儿,你不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