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第7/9页)

陈子轻要被烦死了,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拿手机给周今休打了个电话:“今休,你在家吗?”

周今休那头有背景音:“不在。”

在玩是吧,是不是又要带个男孩去开房,陈子轻哼哼,他那秘书长了张工作狂的性冷淡脸,需求竟然这么大。

陈子轻没过问下属的私生活:“那你抽个空去买份膏药。”

周今休去安静的地方,略显高级悦耳的声线清晰起来:“七爷哪里扭伤了?

“不是我用,是给严隙用的,我担心他的腿不舒服。”陈子轻说,“你别让人去买,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

周今休领着上司独一无二的信任:“好。”

陈子轻叮嘱道:“你买了送给严隙,让他把钱付一下。”

没管周今休问不问,陈子轻就解释说:“他心思重,我对他好会让他有负担,所以还是亲兄弟明算账。”

“七爷有心了。”

周今休将近十点出现在严隙的公寓门口,把提在手里的袋子给他,并将话带到。

二人没有进行多余的交流。

周今休进电梯,严隙咬着烟关门,他把袋子里的膏药拿出来看看,随意丢在一个角落里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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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这头被门外那只猫吵得没法休息,他改变了主意,四人里,庄予恩年纪最小,相对来说性情上最不沉稳,好捉弄,也要对付,更是最容易击开的突破口。

庄予恩就这么成为第一个被攻略的目标,放在首位。

于是陈子轻让他进来。

庄予恩声音都哑了:“爸。”

陈子轻看他眼睑湿润,睫毛上挂泪珠,拧了拧眉心说:“你怎么又哭了?”

庄予恩把黑色的脑袋耷拉下去,发丝细碎柔软,灯光打上去,拢着层温暖的金光。

陈子轻叫他把门关上:“十八岁了,是大人了,还这么爱哭鼻子,你学校的人知道他们校草是个小哭包吗。”

庄予恩扭扭捏捏:“爸你怎么知道我是校草?”

陈子轻说:“我儿子长这么帅,怎么可能不是校草。”

庄予恩腼腆害羞地笑了下。

“进来睡觉。”陈子轻转身穿过休息厅去房间,他刚说完,身后就跟上来欢快的脚步声。

半夜里,陈子轻把少年踹醒:“出去。”

庄予恩迷糊着眼,可爱又无辜:“爸,你让我去哪?”

“回你自己房里睡去。”陈子轻挺嫌弃的,“你的呼吸吵到我了。”

庄予恩被赶出去,脸上的委屈软弱消失无影:“操,那老男人现在越来越神经了。”

闻闻身上,老子才不稀罕跟他一个被窝,都怕被沾上老人味。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庄予恩的神情秒变乖巧懵懂,他伤心且期待地看过去。

陈子轻柔声道:“宝贝,刚才是爸不对,爸睡眠问题不该放到你头上,你进来吧,这么冷的天,别着凉了。”

庄予恩莫名其妙被赶出去,莫名其妙被拉回房间,他躺在床上,总感觉自己被耍来耍去,跟钩子上的鱼一样。

绝对是错觉。

庄予恩挠挠头发,庄园常年恒温,天冷不冷的有什么关系。

旁边人摸他脑袋:“睡吧睡吧。”

妈的。

他最不喜欢被人摸脑袋了。

“宝贝晚安。”男人哄着他,轻轻拍动。

庄予恩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忍着恶心,不知不觉地放松眼皮,陷入了沉睡。

陈子轻把被子从他身上拽走,翻身抱在怀里,没一会也睡了过去。

庄予恩天快亮顶着起来撒尿,少年人的精力蓬勃又热烈,他没睁眼,摸索着下床,摸到了一块软皮,绵腻的触感让他骤然清醒,甩开手在被子上使劲擦擦。

少年黑着脸去撒了泡尿,他赤脚回到床边,嚣张不屑地俯视躺在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