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浮颇为认同:“可不就是自虐。”
“所以我准备放下,开始新生活了。”迟帘把两个发小的酒杯倒满,“你们要是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那就干了这杯酒跟过去告别,谁都别去找他,谁去谁是狗。”
三人碰杯了,喝了,喝得不省人事,各自在秘书的搀扶下分头回家。
车在半道掉头,去往同一个方向。